能被你们喜欢是我最大的荣幸

关于

【鬼灭乙女向】请允许我求娶令妹

♧ 可能含有不自觉的剧透,介意慎入

♤ 不用我说的ooc预警,老一辈的爱恨情仇

♢ 虐起来虐起来

♡ 妹控无惨第四篇,想了解更多可以看前篇了解身世设定,应该还有最后一篇就可以完结掉了

系列1《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系列2《队里来了个鬼妹妹》

系列3《妹妹更……叛逆期了怎么办?》

系列5《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被莫名其妙屏蔽了,重发后排序只能在合集最后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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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头盖骨·开!

 

继国严胜在路边捡到了你,以及你身边一把折断了的刀。

 

你就这么趴在路边,好像下一秒秃鹫就会飞下来把你的肉体啄食干净,没由来地,他翻身下马上前查看你的伤势。

 

奇怪的是明明一身的血,衣服也有一道道割裂开来的痕迹,但是细看却没有一道伤口。

 

最终他把你拖上了马背,自己牵着缰绳继续前进。

 

彼时的严胜刚刚结束了远行,正准备回家向父亲禀报,一切都因为弟弟缘一几年前的不辞而别变得一帆风顺。

 

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得到父亲的认可,正式继承家业。

 

是夜,在他喂了些水给你之后,你慢慢地恢复了体力最终醒了过来,视线所及之处是一间小小的屋子,正中央点了一枚蜡烛,有个人正坐在那里擦拭着手里的刀。

 

你翻身而起的动作惊扰到了他,他放下手里的刀,转头看着你,“你醒了?”

 

你忍住脱口而出一声“师父”,仔细地盯着他的脸,他的额头,他的耳朵,最终垮下肩膀,“你是哪位?”

 

严胜有些不明白你的失落,但依然回答了你的问题。

 

“继国……”你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原来是你……”

 

他没听清你最后一句话,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再抬起头时你已经换上了一副笑容,“谢谢你救了我。”

 

继国严胜的脸突然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说“谢谢你救了我”。不是因为他高抬贵手放过对手时听到的谢谢,也不是低头哈腰的谄媚。

 

只是单纯的,因为他的品行而发出的感谢。

 

只因为他继国严胜。

 

那一瞬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胸中膨胀,那是独占欲。

 

在得知了你没有家人也没有地方可去之后,他提出了一个建议——去他家做侍女。

 

你看着他因为激动而略微泛红的脸,笑着点了点头。

 

在回家的路上,继国严胜有听说会路过一片频频有人失踪的地段,他坐在你身后,双手饶过你松松地拉着缰绳,向你保证道,“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有时他会觉得你很奇怪,无论和你说什么,你总是在微笑着点头,除了一开始的一句“谢谢”之后,便很少开口。

 

更多的时间是看着他发呆,甚至还会忍不住摸向他的脸。

 

严胜错以为这是爱慕,于是便更把你当做他的所有物,不准任何人窥视。

 

“果然夜里很安静呢……”他把马儿拴在树上,回头却发现你不见了,联系到之前听闻的失踪传闻,心下一凛,拔出了刀大声呼唤你的名字。

 

周围十分安静,连风吹动树木发出的沙沙声都没有,沉默地像一片坟地。额头隐有冷汗冒出,双手紧紧握住刀柄,他不断回忆从各个老师处学习到的战技,一边紧张一边跃跃一试。

 

就在严胜集中所有精神观察周围环境时,不远处的草丛终于传来动静,他迅速转身,深吸一口气后大喝一声,举着刀就冲向发出声音的来源。

 

在刀劈下去的前一秒,借着月光他看清了你的脸,硬生生地止住了刀势,只差一毫米,锋利的刀刃就会切开你的头骨。

 

面对近在咫尺的刀刃,你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惊讶,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去哪了?”继国严胜反手握住你的手,语气中透露出焦急。

 

你握上他的手,把刀挪开了些,答非所问,声音依然柔柔地,“不是要赶路吗?走吧,已经没事了。”

 

“可是……那些非人之物……”

 

他还在迟疑,你却解开了马的缰绳牵着马儿走到他面前,把缰绳递到严胜手里,“没有怪物了。”

 

 

2.老一辈的爱恨情仇

 

此后继国严胜便喜欢把你放在身边,眼里似乎只有他的你让他十分满意。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一直继续下去就好了。

 

如果没有遇到那只鬼就好了。

 

如果你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在抛却人身成为上弦一的黑死牟后,他时常会这么想,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连这份充满怨恨的遗憾也化为了麻木。

 

在队伍野营的夜里,不知从哪里突然穿出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那人仿佛要把肺也一同吼出来的绝望让所有人都立刻进入警戒状态。

 

继国严胜把你护在身后,拔出刀警惕地盯着四周,“不要乱跑。”

 

你脸色阴沉地望进黑暗的森林里,那骨肉碎裂的咀嚼声实在太过熟悉了,你往后退了一步,但即使只是这个小动作都被严胜给察觉到,他又拉住你往身边拢了些,“别怕。”

 

茂密的森林里清晰地传出了什么东西在告诉移动的声音,树丛一会儿这边动一下,一会儿那边抖一下,所有人如同惊弓之鸟。

 

就在鬼从一个队员背后伸出手按住他的头颅,准备把他拖进森林的时候,一人踏着月光出现,仅那么一瞬,无人看得清他到底挥了几次刀,只知道那只面目可憎的鬼瞬间被切成了好几段。

 

“你明明在。”血顺着刀刃滴到地上,他转头看向你这边,声音中带上了愤怒,“为何不拔刀!”

 

继国严胜以为他在说自己,想反驳些什么,但是面对十多年没有见过面的弟弟,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你却从他背后走出来,回答了继国缘一的质问,“刀断了……”

 

“而且,你来了。”

 

继国严胜看着你和缘一之间熟稔的气氛,一时之间,被欺骗的怒火、嫉妒、 如同火山爆发出的岩浆,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突然弯下腰,手死死地抓住你,用力到几乎要把你的手捏碎,但你却好像不痛不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扶住了他,“怎么了?”

 

“你……认识他……”他死死地盯着你,眼里的痛苦像要把你吞噬殆尽一般,“你认识他。”

 

“我……”

 

“兄长。”缘一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严胜还是不肯放手,“就连你也……”

 

“兄长。”缘一又喊了声,手上加重了些力道,“你弄疼她了。”

 

在缘一的帮助下严胜终于松开了你的手, 就在大家以为把鬼解决了之后,你敏锐地闻到了另一只鬼的气息,手往严胜的刀上用力一割随即血液汇聚在手中凝成一柄长刀。

 

你轻轻一跃,踩着一人的肩头再借力往上一腾,手中红光一闪,从树上又滚下一颗鬼的头,吓得人群又低低叫了一声。

 

你带着轻松的表情,手中的长刀一松,血兜头浇了脚下的人一身,继国严胜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最初看到你的时候会浑身是血却毫发无伤。

 

哈,原来从头到尾没用的只有他一个人。

 

 

 

3.你快乐吗?我不快乐。

 

缘一把你带走了。

 

严胜没有任何挽留,沉默地看你跟在缘一身后,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缘一,里面是他曾经误以为的对自己的爱慕。

 

可笑。

 

一个月后,严胜找上了你们。

 

“教我猎鬼。”他盯着你,冷硬地像从来不认识你。

 

你却抬头看了眼旁边的缘一,后者看着他的哥哥,回答道,“好。”

 

严胜其实非常聪明,缘一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他便会根据自己的习惯调整成自己最适合的进攻姿势。

 

你们一路猎鬼一路结交有同样意向的武士。无论是谁,缘一都会把自己知道的呼吸法倾囊相授,甚至根据不同的人把呼吸法稍作改变,衍生出了新的流派。

 

严胜唯一不解的,是每次他们在学习剑技和呼吸法的时候,你总是抱着自己的刀远远地站在一边,见自己看向这边的时候,依然会弯着眼睛柔柔地笑着。

 

他得知你是鬼时,是他身上也出现斑纹之后。

 

那个鬼似乎有分身术,被抓住了两只之后第三只朝远处逃走了,缘一提刀追上,嘱咐你和严胜要注意已经抓住的两只。

 

严胜没有再说“我会保护好你”,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这个村庄的鬼并不难缠,但是由于有四只,而你们误以为只有三只,在缘一离开之后,最后剩下的那只鬼猛地往你身后扑过来,你一时不察,被他抓伤了背脊。

 

严胜瞬间砍下了它的头颅,却发现你跪在地上不断地在颤抖。

 

“喂。”他知道你是在用自己的血作为武器在战斗,对此他没有多问过什么,只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但是你这样的异常他却从未见过。

 

尽管心生不安,他依然蹲下身查看你的情况。

 

一入眼便是你额前顶起的两个包,随后是正在剧烈抖动的瞳孔,是像蛇一样的竖瞳,还有獠牙,是他只在鬼身上看到的样子。

 

严胜后退了半步,举着刀不知道该不该砍向你的脖子。

 

此时缘一已经赶了回来,看到你跪在地上发抖的样子大步上前,就在严胜以为他会一刀砍下你的头颅而松一口气时,缘一却蹲下身,把你抱进了怀里。

 

“没事了,冷静下来,还记得我教你的吗?”缘一的表情或许称不上温柔,但是却十分有耐心,他摸着你的头,用手指梳理开你染血后纠缠在一起的发丝直到你不再颤抖。

 

严胜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想的却是刚刚自己那一瞬的庆幸。

 

仅仅是那么一瞬,他竟然觉得缘一来了太好了,他竟然觉得应该砍下你的头。

 

或许比起现在战胜不了缘一,他更害怕的是会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

 

接受了最高等的教育,本该成为品德高尚的武士,为什么在面对你们的时候会变得如此丑陋?

 

这一定是上天对自己的锤炼,用来锻炼自己的心性。严胜一直这么对自己说。

 

直到那些出现斑纹的剑士开始接二连三地身亡,他得知了自己可能穷尽一生也无法在剑术上超越缘一。

 

那天晚上他喝了好多酒,闯进了你的房间。

 

你对他从未心生防备,哪怕他把你压在身下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候,也只是问道,“你怎么了?”

 

是啊,我怎么了,严胜也想问别人,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喝醉了?”从吐息间呼出的浓浓的酒气让你撇过了头,他却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直面他。

 

“为什么连你也……”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连你也觉得缘一比我好是吗?”

 

“你喝醉了。”你垂下眼帘不去看他,语气依然是不变的平淡。

 

他一把扯开你的衣襟,“我没醉!”

 

“只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不是你就不会看缘一了?你们都只看着他,父亲也是,母亲也是。你们所有人,都只知道继国缘一!”

 

你眨了眨眼睛,“我……”

 

话音未落,严胜突然身体一僵,翻着白眼倒在你身上,露出了后面的缘一。他倒握着剑,刀柄朝下,应该是打晕了严胜。

 

“为何不反抗。”他的神情是你从未见过的,冰冷的愤怒,像是雪山上的莲花开始燃烧。

 

你把严胜从身上扶起来放倒在一旁,理了理衣襟,“他是你哥。”

 

“我只会斩鬼,不会救人,怕失了轻重。”你站起来,走到了窗边,夜空里正挂着一轮圆月,你轻轻吐了一口气,“或许我该走了。”

 

缘一猛地转身,“你这是在逃避。”

 

“哪有,”再回过头时,你又挂上了那副柔柔的笑容,“队里已经有人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趁他们发现给你带来麻烦之前,我得赶紧消失。”

 

“不必,若真有谁有异议,我来说服他们。”缘一把刀收回刀鞘,扛起严胜便离开了,“鬼杀队不能没有你。”

 

缘一或许在剑术上远超常人,但是对人心却不甚了解。他以为你听了他的话之后就能放下心继续和他猎鬼,却没想到次日一早你便失了踪迹。

 

严胜酒醒后冲到你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都干了些什么……”

 

缘一却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要走?”

 

之后不久,严胜也消失了。

 

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已经过了数十年,缘一早已白发苍苍,却身姿挺立,不似耄耋老人。你却一如当年初见时的模样,好似时间都在你身上停留不前。

 

你站在树下远远地望着他,看到他招招手才走近了他蹲下身看着他。

 

缘一半靠在躺椅上,身边放着他的爱刀。

 

“永生不死,快乐吗?”

 

你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兄长会选择那条路呢……”这个问题他思考了数十年依旧没有答案,甚至因为一时心软放过了鬼舞辻无惨。

 

缘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锦囊,手还是因为上了年纪而略微颤抖,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木笛。

 

那是一根一看就经常被人抚摸的木笛,表面被磨得平整光滑,虽然做工粗糙,但是依然能看得出主人对它的爱护。

 

“这是兄长送给我的,”他神情温柔地抚摸着木笛,“我给你吹一曲吧……”

 

那果然是根做工粗糙的笛子,连音阶都不准,吹出来的曲调也不成样。但是你依然安静地听着,直到缘一吹着吹着便睡着了,笛子从手里滑落下来滚到你的脚边。

 

“这位小姐……”

 

你拾起笛子放回了锦囊里,把锦囊放进了缘一的怀里,起身回头笑道,“你好。”

 

来人身着粗布衣裳,皮肤晒得黝黑,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润,一看就是经常在田里干活的模样,她擦了擦头上的汗,“你是来看爷爷的吗?”

 

“嗯。”

 

“是么!我告诉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可厉害了呢!”她比划了两下拳脚,“像这样,嘿!咻!地就把坏人都打死了!村里好多人都很敬仰他的!”

 

“那就好……”

 

见你起身想走,那姑娘急忙叫住你,然后急匆匆地跑进屋里,过了一会儿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又跑了出来。

 

“给你!”

 

手中的布袋传出了让人安心又恐惧的味道,你有些疑惑,“这是……?”

 

“每个来家里的人都会给一个的,爷爷说里面装了紫藤花,可以驱鬼。”

 

你紧紧地握住那个布袋,用力到浑身都在发抖,“我知道了,谢谢……”

 

……

 

好像做了一场非常久远的梦,梦里的自己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导致醒过来的时候泪眼朦胧,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清醒。

 

在此之前甘露寺蜜璃问了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人类啊?”

 

你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两股热流从眼角滑落到发间。

 

因为我曾经爱过一个人类啊。

 

 

 

4.叮!您预定的外挂已送达

 

当然具体的东西没有说,也没有必要说,你只是告诉甘露寺蜜璃你想起了重要的东西,希望可以见一眼主公大人。

 

“我只是好奇,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斑纹。”

 

九柱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产屋敷耀哉早早地便出现在人前,比起上一次的柱合会议,他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也不用两个孩子搀扶着他。

 

蜜璃和你第一个到,产屋敷耀哉朝你招了招手,从辉利哉的手上拿起了一个长条形的布包交到你手上。

 

是一把刀。

 

一把曾经折断过后来又被人重新锻造过的……数百年前你的刀。

 

你不禁失笑,“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耀哉并不反驳,“毕竟族谱上明晃晃地写着你的名字、鬼杀队的记载里也有你的出现。”

 

他抬起头看着你,“时间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不可思议的不是时间,是命运。”你拿起刀,上面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是在刀身的底部刻了一个“灭”字,你试着挥了几下,手感如旧,“而这份可悲的命运,也该结束了。”

 

见你收了刀,耀哉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们找到了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鬼。”耀哉看着你震惊的眼神不多卖关子,“灶门祢豆子,把你带到我面前的,灶门炭治郎的妹妹。不知道你还有印象吗?”

 

你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从纷繁缭乱的画面中捕捉到了一幕,“啊,是她。”

 

耀哉的目光投向了廊外,九柱正在逐渐到齐,“不惧阳光的鬼的出现,你的苏醒。说不定这一次真的有机会把一切都终结掉。”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挖出来,至少不会是因为想念他亲爱的妹妹了。”你自嘲一笑。

 

“可能是需要战力吧。”

 

你深吸一口气,犹豫着说道,“这话我不敢在其他人面前说,但是……我哥他原来不是这样子的……现在的这个怪物,只是披了他的皮而已。”

 

最后一位炎柱到齐,你也跟着耀哉站起身,“所以至少,最后请让我亲手让他赎罪。”

 

面对你的请求,耀哉微微一笑,“这你得问他们了。”

 

九柱齐齐跪下,异口同声,“主公大人!”

 

“好久不见,我可爱的孩子们。”

 

这一次甘露寺蜜璃终于抢在不死川实弥之前道出了问候,“能看到主公大人的身体无恙真是比什么都好,我衷心地祝愿主公大人福寿安康。”

 

耀哉温和地笑了笑,说道,“这一次的柱合会议内容十分重要,请各位务必注意。”

 

说罢耀哉朝你看了一眼,让了些位置,你走上前,眼神在下面的九人之间徘徊,“据我所知你们之间已经有人出现过斑纹了?”

 

甘露寺蜜璃和时透无一郎对视一眼,举起了手。

 

“感觉如何?”

 

“嗯……血管里好像流淌着岩浆,浑身发热,但是头脑却异常清醒,甚至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肉的发力。”无一郎尽力地描述出自己当时的感受。

 

蜜璃在一旁听得直点头,“对!我也一样!”

 

“可是斑纹究竟是什么?”

 

针对悲鸣屿行冥的疑问,耀哉替你进行了解答,“传闻在战国时期,有一群使用起始呼吸的剑士们险些成功将鬼舞辻无惨击杀,而他们所有人身上都曾出现过类似的斑纹。”

 

“原本这只是记载于鬼杀队的记录中,是真是假还无从考证,但是……”耀哉转头看向了你,其余九柱也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叹了口气,“我会尽力的。”

 

“拜托你了,先祖大人。”

 

 

5.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再开始之前我需要说明两点,一、我并不会呼吸法,我只是看着缘……师父教会其他人使用呼吸法。二、根据我的观察,身上出现过斑纹的剑士大多都活不过二十五岁,除了最初的那个人之外。”

 

你沉声说道,“所以是否要训练斑纹的出现,由你们自己决定。”

 

没有任何犹豫,所有人低下头,异口同声地喊道,“拜托了!”

 

“除了柱需要特殊加强之外,其余的孩子们也让他们加强一下身体素质吧,说不定在其中也有可能出现斑纹的呢?”耀哉补充道,“你来培训柱,柱来培训剩下的孩子们,可以吗?”

 

“我没意见。”

 

蝴蝶忍悄悄抬起头,和身边的炼狱杏寿郎低声说道,“好像气质变了呢……”

 

“嗯!孩子长大了!”

 

比起低阶队员们的地狱集训,你这边的训练则言简意赅得多,反反复复的就是一句,“把精神和肉体都磨炼到最高境界,斑纹自然会出现。”

 

“当生死相搏之时,就会激发体内的潜能,现在锻炼好肉体和剑技,将来斑纹出现时就可以承受住那份力量了。”

 

最后你丢下一句话,“想要切磋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第一位到访的柱是不死川实弥。

 

仅仅过了三天他便带着木刀上门,你正在翻阅鬼杀队过去的记载,试图想起更多有用的记忆。听到有人禀报风柱登门之后,便起身去迎接他。

 

实弥的表情可称不上友好,但依然客气地点头致意。

 

你把他带到了道场,随手挑了一柄木刀,站定在不远处。

 

他手腕一转,摆了个起手式。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无形的杀气,看得一旁想要围观的群众瑟瑟发抖。

 

“一个一个的这算什么,”不死川实弥盯着你,表情逐渐狰狞,“先有不吃人的鬼,后有教我们剑技的鬼王妹妹?”

 

“我们柱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鬼来指导剑技了!”这句话说出来之前,实弥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当话音落下时,杀气如同实质化的另一把刀劈头斩下,和脖子上袭来的木刀同时进攻。

 

你举刀挡住了脖子上的刀,然后上半身往后一仰又躲过了他转向的一击。进攻还在继续,每伴随着一次挥刀你都能听到实弥愤怒的咆哮。

 

“有多少人因为鬼舞辻的原因家庭破碎你知道吗!”

 

你不进攻,只是不断地根据他进攻的路线调整刀的位置,确保他打不中自己。

 

“有多少人本来应该拥有和平顺遂的一生却被鬼舞辻搅得天翻地覆你知道吗!”

 

“他害了那么多人……”

 

“你怎么敢——”他的呼吸瞬间转变,风之呼吸的节奏带起了汹涌的怒意,“你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鬼杀队!!”

 

狂风席卷着碎裂的草席,即使用的是木刀也能将风之呼吸的威力发挥出七成。刀势来得迅猛,你把刀挡在身前,却在瞬间被斩断,有一股力道重重地打上了腹部,你被击飞出去,背脊狠狠地撞上了墙,滑到了地上。

 

“站起来。鬼舞辻应该比你还厉害吧,站起来!然后鬼化和我打一架!”

 

你咳嗽了几声,觉得腹部的内脏都好像被刚刚的一击给打碎了一般,可是下一秒他们便又愈合完毕。

 

“站起来!”实弥重新举起了刀,正要朝你的脖子砍下,你低低地开口了。

 

“我知道。咳、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咳嗽时似乎有血溢出了嘴角,你随意地把它抹掉,重新站了起来。

 

看到你眼里的泪水,实弥突然愣住了,“知道你还……!”

 

体内的鬼血疯狂涌动,视野所及之处一片血红,痛苦与悲伤一波波地冲击着大脑。

 

实弥分不清从你眼睛里流出来的是血还是眼泪,眼前的人如同悲愤的恶鬼一般朝他咆哮,“我的人生……又何尝不是被他给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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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OOC的沙雕番外

 

黑死牟:无惨大人,请允许我求娶令妹

 

无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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